次次去到威爾斯,我就好緊張,每次同榮醫生講近況,我都只有幾句對白時間。
但係享未講到野之前我就開始緊張同驚
今次,淨係等待佢的時間已經緊張到頭痛。
平時仲可以冷靜咁講自己病況,見到醫生就連聲都震埋。
醫生話我病發,仲嚴重左,而且開始走緊第D野(?)出黎,想開多隻藥比我
我講左半句說話,醫生就話「我知,我知」我好想講完呢句話,但我明白講左都冇用。
因為佢應該真係知道,況且都唔可能一次開太重的藥
呢個份量比起我上兩次停藥後食返仲多。
我好怕佢會開到50mg比我,最後佢決定食住原本的藥觀察下情況先,亦轉介去做輔導。
本來我趕住攞藥返工,呢個時候媽媽咁arm打電話黎問我享邊度。
跟住佢鬧我,問我點解睇醫生,係米睇完又食返藥
然後又恐嚇我再食藥就以後都要食藥。
於是我又開始不受控制,好想喊啊,頭好痛啊!
右腮突然分泌好多唾液,好酸,又開始腫了,發炎了,好痛。我驚到cut左佢線。
我又開始想唔食藥,不如唔好攞,調頭走啦。頭痛到冇辦法返工啦。
佢又打電話黎,要我同佢去飲茶,我唔想去啊,但係如果唔講清楚我係冇辦法好好食藥。
結果去到無端端多左一堆人,你唔係要同我傾嗎?點解又多左一堆人?
我坐低左但完全冇辦法食野,我只係好想喊,我好想即刻講完呢件事,依家到底算點?
我好想返屋企,我右腮好痛我要睇醫生,我今日講唔到我以後都唔想再見到你。
點解丟低我咁多年突然間又要關心我? 點解佢叫我去潮州我就要去潮州?
點解我冇辦法違抗? 點解一定要得到佢的認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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